一、迄今为止,我每年至少品尝1万瓶葡萄酒。
总的算下来,我至今已经品尝了大约35万瓶葡萄酒,这还是最保守的数字。如今我还是活得好好的,我的肝脏也没有问题。我的秘诀是服用奶蓟提取物,并且在品酒时喝下三倍于酒量的水。如果我当天需要品酒,那么晚上我就不再喝酒了。
二、我对品尝过的美酒美食印象深刻。
我至今还记得曾经喝过的一瓶1947年的白马酒庄(Cheval Blanc)葡萄酒有多么美味。有人曾经说我说过我记得自己品尝过的每一款酒,其实我没说过这样的话,因为那些平庸的葡萄酒早就被我遗忘了。
三、如果把事情搞得太复杂,就会失去读者。
20世纪70年代,我创办了《葡萄酒倡导家》(Wine Advocate)杂志。我们用浅显易懂的语言描述葡萄酒,避免难懂的术语。读者感觉我们使用的诸如“红色水果味”、“花香味”这样的词语非常易懂。曾经有品酒者描述一款酒闻起来有“北极旅鼠性腺的气味”,这让读者情何以堪。
四、我们不与葡萄酒贸易组织接触,拒绝刊登他们的广告。
在《葡萄酒倡导家》创办之初,我们就严格保持自己的独立性。但是对于客户的热情我们也会灵活处理,比如,在波尔多的酒庄享用午餐其实也是一个学习的机会。尽管如此,我们也不愿意经常这么做。
五、据说有的酿酒师为了得到我的高分评价,会去改良他们的酒。
我觉得这是一种出卖灵魂的行为。尽管我没有证据证明有人这么做,但是我确实见过一些合同复印件,上面写着如果得到某个酒评家90-95分的评分,就会给这个酒评家好处费。这是一种短视的做法,而且我的口味也不是黑白分明、一成不变的。(不过有人批评帕克总是偏向于果味浓郁,大气的葡萄酒。)
六、适合年轻时饮用的葡萄酒,比如博若莱(Beaujolais)和慕斯卡德(Muscadet)当然不能与波尔多和勃艮第的顶级葡萄酒相提并论。
但这并不是说我不喜欢这些葡萄酒,有些酒非常惹人喜爱,充满活力,只是它们与那些能够随着陈年发展出精细风味的葡萄酒不是一个级别的。
七、新世界仍在奋力酿造伟大的葡萄酒。
旧世界之所以仍然充满活力是因为它们经受了时间的考验。新世界仍在发展中,它们仍会与世界上那些伟大的产区作比较。
八、退休只会为早死做准备。
尽管我最近做了背部手术,现在只能靠拐杖走路,而且我卖掉了在《葡萄酒倡导家》的股份,并把波尔多期酒品鉴的工作交给了同事,但是我并未打算退休。我创办了这本杂志,并且一直对它充满热情。我觉得最糟糕的情况是失去自己的味觉和嗅觉,并且因为医疗原因不能饮酒。(编译/Derek)